南暖微怔:“……”
跳舞怎么了?
或许在他看来的确差,可她觉得跳舞比在燕家有尊严。
她不说话,燕北寒拧了下剑眉,修长且指骨分明的大手递出一张金卡:
“你妹妹的事我已知晓,不管你在哪里借的钱,拿去补还,这张卡以后无限使用。”
姿态尊贵,里面至少上亿。
可他并没有为私生子的事道歉,也不知道她生病住院的事情,并不在意她,眼中只有施舍,打发。
南暖不想再做摇尾乞怜的寄生虫。
“谢谢,不用了,我们即将离婚,跳舞也好、扫地也罢,都与燕先生无关。
我可以自己赚钱。燕先生的钱,还是留着给私生子放烟花吧。”
燕北寒长眸清冷而倨傲落在南暖紧贴身姿的舞裙上,流露出深不见底的讳沉:
“你赚钱的方式就是跳舞给那些恶俗男人看?”
“……”
“别忘了,你还是燕太太。”
南暖还是第一次听男人说‘燕太太’三个字。
过去谁都不知道她的身份,他也从不会带她出门,来家里的亲戚都认为她是佣人。
“接受私生子的燕太太?不让生育的燕太太?无人知道的燕太太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