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从不喜女人轻贱,尤其是自己养大的女人。
南暖冷笑:“无所谓,卖不卖不重要,我只想跟你离婚!”
这些年在他那里,她除了住在燕家,和卖的也没有区别。
不然也不会不准她怀孕,还让白珍珠生。
燕北寒看着南暖无所谓的态度,眉目染怒,迈步往前,将她推进门内:
“卖不卖不重要?那就再卖一次给我看看?”
他低头,封缄她的嘴,想将她呱躁的嘴彻底封上。
南暖吃痛,用力打他双肩、手臂,用脚踩他:
“放开我,放开!脏!”
她厌恶他的唇。
指不定昨晚还亲吻过白珍珠。
抬手,就想给他一巴掌。
可惜,燕北寒早有察觉,准确无误握住她手腕,直接按在她头顶的墙壁上。
长腿也挟制住她腿,不让她动弹一分:
“还卖不卖?嗯?”
南暖羞耻的全身屈辱,而在燕北寒面前,她小,矮,没有丝毫可比性。
她如被定在案板上的鱼,无法挣扎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