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默擦完把纸巾丢到垃圾桶里。
何思洁这才坐下，又把刚刚自己喝错的那杯水推到陈默面前：“还给你。”
“你喝喷了的水再还给我？你这是生怕我不吃你口水是吧？”陈默戏谑道。
何思洁一愣，赶紧把水杯收了回来。
今天真不知道怎么了，有江妍在的时候，何思洁总是有点儿放不开，也不敢骂陈默。
“别闹了！”江妍瞪了陈默一眼。
陈默立刻摸着后脑勺，嬉皮笑脸道：“开个玩笑，呵呵，开个玩笑而已。
何小姐不会介意的，对吧？”
何思洁无奈的点了点头：“没事，妍姐，他就这样，我都习惯了。”
陈默接着道：“第二个项目。”
何思洁和江妍同时一愣。
还有第二个项目？
“九价HPV疫苗！”
陈默说出了一个让江妍比较陌生的名词。
何思洁看到江妍皱眉，马上解释道：“九价HPV疫苗是用来预防宫颈癌的，能预防90%以上种类的宫颈癌，还有9种HPV病毒。
其接种适应年龄范围是9—45岁适龄女性。”
陈默点点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