良妃死死抿着唇角,低低嗯了声。
掌期嬷嬷是宫内三代老人,油盐不进。
她只得划破了宫女的手腕,滴在月事布上,并且买通一名太医,勉强让掌事嬷嬷相信自己月事不调,所以这个月提前来了。
可那老奴才,给她登记的时间非得是她送月事布过去时。
说什么这是宫内的规矩,嫔妃发现自己来月事,要第一时间上报。
登记时间以月事布交到掌期殿为准。
武舜帝眉头蹙起:“老三媳妇,你有证据吗?”
苏若棠眸光清亮,清软的声线听在良妃耳中,恍若黑白无常手中勾魂夺魄的锁链声:
“父皇,太后体内的蛊虫被我逼了出来,这种蛊虫遇到高浓度白酒,就会丧失生命力。”
“但只要一杯普通白醋,就能让它起死回生半盏茶。”
“陛下若是不信,可找死囚来当场试验一番。”
良妃听到苏若棠的话,整个人瞬间失了气力,滑跪在武舜帝脚边。
看着她的模样,众人都明白了苏若棠说的是真的。
武舜帝垂眼,目光复杂地看着良妃,“你为何这样做?”
良妃垂了垂眼,轻笑一声,“你可记得我当初为何进宫?”
话音落下,不等武舜帝说话,她笑着开口。
清丽的眉眼间,染上少女恋爱时的娇羞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