沉时默默心疼自家殿下三息,轻轻敲了敲房门。
“皇子妃,殿下的药熬好了。”
“进来。”
伴随着沉时推开房门,苦涩的药味,瞬间以极为嚣张的姿态,掩盖住了屋内熏香的味道。
苏若棠怔楞地眨眨眼。
芪蕊花这么苦?
沉默了一下,她问沉时,“芪蕊花用的是干花还是新鲜的?”
“新鲜的。”
“......谁让你用新鲜的?”
沉时:“无逸前辈说,将药材都换成新鲜的,药效更好。”
苏若棠:“......”
她幸灾乐祸地看了眼墨瑢晏。
新鲜药材比干的更苦。
墨瑢晏表情裂开,难以置信地看着桌上的药碗,“夫人这是想苦死为夫,然后去找鲜嫩肉体?”
苏若棠走到窗边,推开窗子,笑眯眯地点点头,“夫君真聪明。”
墨瑢晏眯了眯眼尾,不紧不慢从枕下拿出海棠花红翡发簪,轻轻晃了晃。
男人清寒的嗓音,伴随着金铃声,糜艳中带着寒意,“鲜嫩肉体养得起夫人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