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从此,你我桥归桥,路归路。”
“咳咳,夫人,我生病了,你当真要抛弃重病的夫君?”墨瑢晏缓缓坐起,仰头看着她。
苏若棠红唇勾勒出讥讽的弧度:“这不叫抛弃,这叫去其糟粕。”
墨瑢晏再度掩唇低咳两声,眉眼间倦怠虚弱更浓,“我没答应过商汝嫣护她一生周全。”
苏若棠定定看着他,眨了眨眼睛,语气淡漠,“和我有关系吗?”
“殿下与商汝嫣之间的事,不需要告诉我,我不感兴趣。”
墨瑢晏眉尾缓缓蹙起,因发热而泛着红晕的脸颊,带着勾人心魂的瑰丽,“小海棠,你还记得新婚夜发生的事吗?”
“你过敏严重,烧得模糊还要喝......”合卺酒。
“够了,墨瑢晏,我要去给病人治疗了。”苏若棠打断他的话,偏软的音色泛着寒凉,“殿下找太医看病吧,免得烧坏了脑子。”
净说胡话。
“苏若棠,你对三皇子妃这个位置,一点也不在乎吗?”
听到男人连名带姓叫自己,苏若棠恍惚了一下。
这好像,是他第一次这样叫自己。
还带着丝丝怒意。
怒意?
自己还没怒呢!
狗男人有什么资格怒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