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两声,便成了痛嘶了。
墨瑢晏淡淡看了她一眼,薄唇轻启,吐出一个字,“蠢。”
苏若棠吐着小舌,以手作扇轻扇,好心情的不和连白斩鸡都不知道的小土狗计较。
她倒要看看,这小土狗怎么给她弄出一道白斩鸡来。
一个时辰后,她拔了针。
墨烬冥虽未醒来,但气息已经平稳了。
“再挂三天水,就没事了。”
苏若棠将阿奇霉素分散片,布洛芬片以及一些心脏病患者用得到的药,分类整理在瓷瓶中,贴上标签及服药症状,放在床头。
弄好后,她若有所思地看了眼墨瑢晏,迟疑了一下缓缓道:“二皇子的心疾,不是先天。”
墨瑢晏瞳孔骤然一缩,清润的声调,染上震惊,“二哥不是先天体弱?”
苏若棠再次细细探了探墨烬冥的脉,点点头,吸着气艰难地开口,“他的心疾,应该是出生后不久,被人喂了过量对心脏有害的药物导致。”
襁褓中的婴幼儿,一旦受了损伤,在医疗条件落后的古代,基本会被当成先天。
因为婴幼儿病情变化快,不好确定病因。
墨瑢晏看着床榻上脸色苍白的温润男子,眼底似墨汁晕染开,沉重得让人心悸。
“这话,不要再对第三人说。”
苏若棠点点头。
皇权这趟浑水,她注定无法独善其身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