闻言,时余顿时卡壳,“我……”
她支吾了一会儿,最后在裴肃带着期待的目光下,小声道:“不觉得!”
虽然她的声音细弱蚊蝇,但裴肃却听得一清二楚。
裴肃的嘴角不由自主的勾起,冷漠凌冽的五官因这一抹笑变得柔和,仿若冰雪消融。
时兴荣虽然没听到时余说什么,但他有眼睛,看得到。
于是,他便笑着说:“姐,裴大哥,你们去后山聊,我给你们望风。”
虽然他们家周围没有邻居,但这里时不时的就会有人路过,让人看到了不好。
在时兴荣的催促下,时余和裴肃来到了后山。
一到地方,时兴荣对裴肃眨了眨眼,然后就很识趣的抱着那束向日葵走得远远的。
时余看了一眼裴肃季,便慌乱的看向别处,心中既期待又紧张。
裴肃握紧了拳头,额头上也渗出了些汗珠,也不知是太紧张了还是被热的?
在远处望风的时兴荣见他俩就那么站着,也不说话,顿时有些着急。
过了一会儿,裴肃就轻咳一声,道:“时余同志!”
“在!”时余下意识应了一声,并抬眸看向裴肃。
接着,她就撞进裴肃那认真而坚定的眼眸中
“我有些话要和你说,可能你已经猜到我想说什么,但在说之前,我要和你详细介绍一下我的基本情况。”
“我今年二十三,是蜀地军区的军官,每月的津贴和补助最少有八十多,我在京城有房,还有辆车,我无不良嗜好,除了执行任务外,基本上都是待在部队,很少出去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