闻言,时柱子和吴招娣顿时被气得个倒仰,再次叫骂出声。

    邱光萍懒得搭理他们,转身进屋继续给时余擦药。

    时余崇拜的赞道:“妈,你真厉害!”

    邱光萍横了她一眼,嫌弃道:“我就想不通了,我和别人掐过很多次架,你基本上都见过,怎么就学不会一点呢?”

    “说你笨吧,你学习很好,次次考第一,说你聪明吧,你连吵架这么简单的事情都学不会,真不知道该说你什么好!”

    听着她的碎碎念,时时余低下头,“这术业有专攻嘛,我不擅长这些,但我现在已经比以前好多了。”

    邱光萍才不信,“得了吧你,你自己待着,我去做饭,还有,把你的平安扣死死的栓脖子上,别再被人偷去了。”

    “好”

    ……

    晚上,所有人都睡了,时余摸着脖子上的平安扣想着前世的事情,半点儿睡意也没有。

    这时,她瞧见窗外一个小黑影抱着一抱东西蹑手蹑脚的准备出去。

    “咳咳,去哪儿?”

    时兴荣浑身一僵,连忙将手藏在身后,“姐,你没睡啊!”

    时余没说话,只是盯着他。

    没一会儿,时兴荣就败下阵来,像是做错事那般,低声道:“我拿了些我和爸的旧衣服,准备给陆爷爷和陆景阳送去。”

    时余一愣,随即皱着眉问道:“牛棚里住着的那两个?”

    她记得陆爷爷原是京城的干部,五年前被自己小儿子和女婿举报,然后带着小孙子被下放到大泽乡来改造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