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就是寒烟姐姐给我的那个金镶玉的镯子,你今天上午还看见了呢。”
徐元妙委屈不已,“我不过把它放在屋子里,等再回来的时候就不见了,肯定是府上那个贱奴偷走了,别让我抓住那个贼人,否则我一定折了他的手脚!”
徐元景咬了咬后槽牙,听到徐元妙口中说出的惩罚越发越残忍后,他低沉说道:“不就是一个镯子,丢了就丢了,大不了再给你买一个。”
他表情不满。
“以前也不见你因为一个首饰大动干戈。”
徐元妙嘀咕着:“以前不是有叶蓁吗,我自然没缺过首饰。”
偏偏在徐元景最为心烦意乱的时候提到叶蓁的名字,这使徐元景压在心中许久的怨气倾泻而出。
“你怎么什么东西都要抢叶蓁的?咱们将军府的人都是乞丐吗!不就是个镯子,难道将军府买不起?”
徐元妙愣在原地,登时委屈起来。
“你怎么向着叶蓁那个贱人说话!难道她给你关了什么迷昏汤吗?”
徐元妙的话戳中徐元景,让他情绪再次躁动。
陆寒烟走入院子时正听见徐元妙这句话,她的脚步僵在原地。
今日徐元景偷偷去见叶蓁一事给她不小的打击,如今又听到叶蓁的名字,陆寒烟几近崩溃。
徐元妙见到陆寒烟,眼角垂泪地挨了过去:“寒烟姐姐,兄长他凶我,那镯子是你给我的,如今被人偷了,我想找回来难道还有错吗?”
“镯子?”
陆寒烟下意识地看向徐元景。
徐元景面上若无其事,实际已经在闪躲旁人目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