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元妙,母亲病势汹汹,急需拿天心丹缓解,你何必又在这个时候搬弄是非?”

    徐元景没好气地甩袖。

    自从叶蓁被赶出将军府那日起,他便诸事不顺。现在好不容易弄来些银钱,只想安安稳稳的换来天心丹,不想再生事端。

    “搬弄是非?”

    徐元妙娇唇一撇,不满蹙眉,“那依兄长的意思,就该让叶蓁白白得了这便宜?你和寒烟姐姐去请天医客吃尽苦头,全都是因为这个贱人自私自利!兄长如今阻我教训她,莫非是因为对她还有旧情?”

    此话一出,陆寒烟清冷眸底蓦地掠过抹委屈和不甘。

    她为了能留在将军府,将父亲所托遗物全部奉上,又怎么会容忍徐元景还想着别人?

    徐元景怒目圆睁,“胡说什么?我既已答应和烟儿成婚,又怎会顾念旧情?徐元妙,我从前怎么没发觉你竟如此骄纵跋扈,不懂得识大体!”

    徐元妙被吓得身子一抖,泪水立刻在眼眶中打转。

    “我一直都是如此从未改变,兄长从前怎么未说过我骄纵?怕不是被我说中了?”

    “你!简直不可理喻!”

    从前有叶蓁捧着这一家老小。

    徐老夫人生病有她制药,徐元妙想的什么她就给什么,即使闯了祸也有她兜底,徐元景自然什么都不知道。

    如今叶蓁一走,便彻底乱了套。

    屋内的气氛愈发凝重。

    最后还是陆寒烟叹了口气,开口解围:“好了好了,你们两个都别吵了,现在最重要的还是婆母的病。”

    她说着缓步走到箱子旁,俯下腰扫了一圈,最后从里面挑出个成色最漂亮的玉镯,安抚着揣进徐元妙怀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