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她只是有所怀疑,所以没有在叶镇南面前明说,就需调查一番。

    云枝询问:“可是侯爷不是说,这些许是徐家人从战场上带回来的吗?”

    叶蓁矢口否认:“自东夏与南越开战后,南越之物便少了许多,他徐元景披甲挂帅,打的就是南越,又怎会不知东夏何等抵触南越之物?就算是军中缴收,肯定也都是粮食布匹,怎可能是这些无用摆件。从这青铜香炉表面来看,这东西像是存放了有些年头了。”

    叶蓁越琢磨越觉得蹊跷。

    当初自己离开徐家时,他们府上账目早已亏空,这一箱子金银首饰或许真是陆寒烟的嫁妆。

    难道这些南越之物与陆寒烟有关?

    “竟然又是陆寒烟。”

    陆寒烟的父亲曾在堂姐麾下战于南越,她的嫁妆里现在又出现南越的东西。

    属实蹊跷。

    云枝听得也心惊胆战,脸色都变了,连忙说道:“奴婢这就去办!”

    叶蓁指尖抚摸着腕上镯子,思绪万千。

    如果堂姐的死不是意外的话。

    她一定要将查得明白!

    今日重提堂姐一事,叶蓁越想越难过,更无丝毫睡意,就提了一壶酒跃上屋顶。

    头顶只有一钩弯月,月光簌簌,落入京中街道时却被通明的灯火掩盖。

    叶蓁仰首望着,远处街景繁华,四处张灯结彩。

    “算算日子,快到祭月节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