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老臣真是想不明白,吴王立下了那么大的功劳,你不奖赏他也就算了,你竟然还让锦衣卫去把他抓了起来,投入大牢,你这样做,岂不是让那些有功之臣寒心吗?
你们可是兄弟啊。”刘三吾振振有词。
朱允炆沉吟了片刻:“老爱卿,朕之所以这么做,也有难言之隐啊。”
“哦,你有什么为难之处?”
于是,朱允炆便把那五王有意见,来逼问他的事讲述了一遍。
刘三吾听了之后,冷笑了一声:“陛下,你要是这么说的话,那可不对吧?”
“哪里不对?”
“据老臣所知,燕王,你不是也没削他的藩吗?
那你为什么不把燕王也削了呢?
噢,吴王是王,燕王难道不是王吗?”刘三吾的语气咄咄逼人。
“呃——。”朱允炆顿时噎住。
“陛下,你刚刚继位,你一碗水要端平了,不是吗?”
朱允炆叹息了一声:“老爱卿,你说得对,是应该一碗水端平,可是,燕王和别的王不一样,情况特殊。”
刘三吾听了,心想你就是柿子捡软的捏,还偏偏要给自己找理由:“陛下,那么,请你说说燕王哪里特殊了?”
“首先,北部边疆并不太平,元的残余势力依然存在,他们并不死心,企图卷土重来,因此,急需要有人在那里镇守;
其次,燕王手下的那些人,像什么姚广孝、张玉等都不是省油的灯,除了燕王,谁能驾驭得了?
再次,燕王已经退兵了,朕又怎么能削他的藩呢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