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长策忍痛的牙关松了松,抿唇未语。

    她肯留下就好,肯留下就够了。

    一晃连过了半个月。

    竹屋清透,院外院内都撤了人,独留庄主林萧以及李长策在屋内谈话。

    林萧为人好竹,最喜白衣上绣满了墨竹,性子淡雅,人如其名。

    他握着一把折扇,与李长策坐在窗边面对面对弈。

    李长策重伤,虽然修养了半个月,可脸色依旧苍白。

    林萧瞧着棋盘,嗤笑一声道,“侯爷,你这是把自己逼上绝路啊。”

    他执着白棋,拦住了自投罗网的黑棋,神色颇有些得意。

    “是吗?”

    李长策眉间的冷从未消失过,专心致志的下着棋。

    “林庄主似乎意有所指吧?”

    林萧笑容僵了僵,“不明白您在说些什么,林某只会下棋。”

    “可你连下棋,都没赢过我,怎么敢说‘只会’?”

    黑棋啪嗒落在白棋边上,李长策收掉被毫无生气的白子,接着漫不经心的丢在一旁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