什么?!
此话一出。
沈清棠犹如晴天霹雳。
郁闷的胸口中似乎有什么东西要炸开,隐约有一股铁锈味在喉间弥漫开来。
她克制不住作呕的难受,苍白的嘴角缓缓溢出殷红的血。
这可把二人吓得不轻。
二人手忙脚乱的扶着她的手,给她擦血。
“不可能,那你们口中的侯爷又是谁?娶我之人,难道不是江行简?”
沈清棠艰难喘息着。
太古怪了!
她十五岁就跟江行简订下了婚约,难不成两年后她嫁给了别人?
她缘何嫁给了别人啊!
怀喜克制哭腔,握住沾血的帕子道,“江公子在跟您定下婚约的次日便被圣上调去了边关做军师,两月之后就传来他殉国的消息……”
“殉国……那现在的侯爷又是谁?”
“是当今圣上亲封的镇远侯,李长策。”迎春忐忑不安的回答。
李……长策?这名字好生熟悉。
整个上京姓李又名长策的也就只有那个人吧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