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不敢擅自干预,“待侯爷来了,您就什么都知道了。”
沈清棠沉浸在失去竹马的悲痛中。
身体虽然十七岁,可她的记忆停留在十五岁时,满心憧憬着与心爱之人结婚的少女时期。
一朝得知竹马已逝,她仓促的嫁作他人妇。
心情到底是从天上跌落到了尘埃里。
打发走了二人,沈清棠一个人静静的窝在被子里。
眼泪无声的落进枕头中。
她的竹马,温润如玉的少年郎,呜呜…
最爱她的淮之哥哥,再也见不到了。
沈清棠再次醒来时已是日薄西山。
昏黄的光斜斜照入里屋,屋内冷硬的陈设在这一刻渡上了暖光。
她身体发汗,浸透了整个后背。
浑浑噩噩中,由着怀喜服侍她换上新的寝衣。
迎春匆匆忙忙的走进来通禀,“夫人,侯爷来了。”
侯爷?
是了。
她又忘了自己早已嫁人的事实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