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忍着后脖子被他拽的生疼,小声委屈道,“你不在乎的话,根本没必要来问我,也根本没必要这般生气。”
“李长策,我说过我没了两年前的记忆,一时间无法接受跟你做夫妻的局面,可你却步步相逼,我又惧你,生怕自己不如你的意,便会被你剥皮扒骨吃干抹净。”
“我怕疼,也不喜欢被勉强。”
“前面那些做戏的手段都是我临时想出来躲你的。”
“我承认,我这样做不对。”
沈清棠顿了顿,叹了口气,“该说的我都说了,如何处置悉听尊便。”
“你倒是坦诚。”
李长策眼底的寒渐渐褪去,胸口闷闷的,压着一块大石头般。
方才第一句来看,沈清棠对他那两年的‘照顾’深信不疑,到底还是刺痛了他。
若是论谁被骗得更惨,那个人自然不是他。
如此想来,该心虚的是他才对。
“但是有一点,你说我全骗你的,那也不对,在船上说的那席话,我是认真的。”
“我打心里想为你分担那份沉重,这不假。”
“如果你不信,大可剖出我的心看一看。”
沈清棠的声音弱了下去,悲哀的同时还有一丝生气。
她感到后脖子的力道松了许多,气氛缓和下来。
“你以为我不敢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