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是怎么染上的?”
李长策从前在她身上闻到过,离得最近的一次便是新婚之夜那会,他在她身上刺字。
那味道跟阿兄很像,当时他没多想,只觉得这女人令人厌恶至极,厌恶到连味道都与那死去的阿兄极其相似。
直到她失忆后,他第一次抱着她入睡时,才发现她身上的味道干干净净,只余一股淡淡的馨香。
“问你话呢。”
他掰过她的脸,唇轻轻碰着她柔嫩的脸蛋。
沈清棠摁下强烈的心跳,幸好着黑灯瞎火的,他看不清她慌张的神色。
她佯装委屈道,“什么什么味道,我身上只有香味,哪来的什么讨厌的味道。”
“还是说,你不喜欢我,连同我的味道你也觉得讨厌?”
“既然如此,那你还抱着我干嘛?”
沈清棠挣脱他的怀抱,下一秒重新被拽了回去。
李长策蹭着她的脖子,语含不舍,“喜欢的。”
那声音听起来就跟曾经的江行简那般柔柔的,安下了她的心。
经过一系列的折腾,沈清棠都开始怀疑这两兄弟根本不是义的而是亲的。
说起情话来柔声缱绻,甚至同时做出过跟怀喜争风吃醋的反应。
虽然江行简那时只是玩笑消遣的说出来,可她能感受到他的不满,相较起来,没有李长策来得猛烈明显。
是以,她根本没放在心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