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这两年一直想不通你为何要加害江行简,原来是为了他的女人!”
说着,他摇头大笑起来,“谁能想到嗜血好杀的人屠将军竟然是个丧心病狂的痴情种?”
“一个女人!哈哈哈……你为了一个女人!可笑!太可笑了!”
“听说你那娇娇夫人失忆了,她还不知道这些吧?”
李长策依旧静静的坐着,这次平淡的神色之下突然间涌起骇浪。
他漆黑的眸子转向对方,忽地松了腰间的玉佩,手臂搭在桌上。
多年来,他战场厮杀,本就戾气外放,这次能这么敛着示人也不过是耍着猎物玩罢了。
冯鸿轩被这一动作骇住了笑声,脸上的皱纹僵硬,对上那双漆黑平静的眸子,顷刻间有些不寒而栗。
屋内静了下来,气氛充斥着令人窒息的压迫感。
“老东西,我看你是当上了抚台就开始忘记自己姓甚名谁了。”
“就凭你,也敢威胁本侯?”
李长策坐直身子,笑意未达眼底,反而透着一股森冷的寒意,他的目光扫过眼前人,像是刀锋划过,令人不寒而栗。
冯鸿轩额冒冷汗,恶寒从骨头里渗出皮外,黏腻了整个后背。
正当他陷入这难受的窒息感时,屋外的禀告打破了僵直的气氛。
“侯爷,夫人说有急事找您,已经在外候了半个多时辰了。”
冯鸿轩虽然得以从青年渗人冰冷的眼神中抽离,还是被这一声音骇得额角一跳。
他本就是仗着那点子把柄前来要挟对方出手救他侄子。是以态度过分了些,是想对方重视自己的地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