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这是喝了多少啊，你不知道自己酒量不好吗？”柳依依稳住身形，扶着顾景航往车边走，心中虽有责备，但语气里满是关怀。
银杏叶在晚风中轻轻飘落，落在了他们的肩头，点缀了一身的秋意。
原处坐在车里的韩江雪不自觉捏紧了手中的方向盘，她试图将注意力转移到前方的路面上，可顾景航和柳依依相依相扶的画面如同烙印般刻在她的心底。
很烦躁，没有来由的烦躁。
……
柳依依扶着顾景航到梵高馆的时候，韩江雪也鬼使神差地跟了过来。
她本来今天应该回老宅的，本来她都答应了奶奶要避免和顾景航有任何瓜葛的，但现在，她还是跟了过来。
韩江雪将车停在了梵高馆外，她坐在车内，透过窗户观察着柳依依和顾景航的一举一动。
柳依依小心翼翼地将顾景航扶进梵高馆，韩江雪的心里五味杂陈，她不知道自己为何要跟来，也不知道自己在期待什么。
她深吸一口气，试图平复自己的情绪，但心中的烦躁感却越来越强烈。
韩江雪最终还是下了车，她站在梵高馆外，被脚边的一串钥匙吸引了注意力。
这是刚刚柳依依口袋里的，因为扛着顾景航，才掉出来的，只是她一个女生照顾一个大高个，兵荒马乱的没有发现。
韩江雪捡起钥匙，想了想还是按亮了十四楼的电梯。
……
顾景航喝醉了后，整个人都很乖巧。柳依依将他安顿在沙发上，转身要去倒水，却被他伸手一把拉住了手腕。
“你等一下。”
柳依依回头看他：“怎么？你醒了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