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子轩掏出一根烟来，递给顾景航，自己点上另一根，深吸一口：“其实大家也没恶意，只是权势会让人选择性地忘记一些事情。”
他说得话没头没尾。
顾景航一时间不知道怎么接，于是只能沉默。
但是在林子轩看来，他这样显得有些可怜。
“其实，大家没有忘记，当初做错的人是韩总，网上有多少人绑着她说话，其实现实里就有多少人，清楚当初的事情。”
林子轩的话里话外的宽慰顾景航感受到了。
他不过是告诉他，网络舆论场上颠倒的黑白，和大家记忆里的不一样，让他不要在意。
顾景航点了点头：“恩，谢谢。”
“只是你可能要接受一段时间恭维了，毕竟韩总的影响力在那。就算她要颠倒黑白，我们没有人敢多说什么。”
林子轩同情地看向顾景航。
顾景航苦笑，心中五味杂陈。手机屏幕再次亮起，顾成峰的信息跃然眼前：“聊聊？”
“你怎么知道我的号码？”顾景航皱眉，手指轻敲屏幕。
“因为你的号码，是我买的。”
顾景航看着他发过来的消息，眼底闪过一丝嘲弄。
韩江雪以为我和顾成峰会因为一年前的事情，永远没有交集，她怀疑了所有可能协助我逃跑的人。
最后只有顾成峰被排除在外了。
可是她千挑万选，偏偏选中了他的同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