擦完眼泪之后，希施看着陈婉卿，说：“这两天你昏迷，没机会看新闻，宋小少爷车祸的事儿已经传开了。”
陈婉卿：“……”
希施：“说什么都有，我那天听孟知易提了几句，好像不太好？你要不要去看看？”
陈婉卿摇了摇头，仍然不说话。
希施没想到陈婉卿会摇头，她有点儿惊讶：“你不去？”
陈婉卿反问：“你以为现在宋家的人还会让我去看他吗？”
希施：“……”这倒也是。
“他怎么出事儿的？”话匣子打开了，希施便跟陈婉卿打听起了原因。
陈婉卿听见这个问题之后再度陷入了沉默，希施那边等了几分钟，见她还是不说话，便说：“你要是不想说就不说了。”张阿伟嘿嘿笑道，明明很欠揍的表情却还要努力装做一本正经，丝毫不介意陈牧的鄙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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酒馆内灯火昏暗。
坐在对面的陈牧，此时却是一副精神恍惚的模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