后来,温禾时确实成了她的挚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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陈婉卿在金樽照顾了温禾时一夜,宋宁昭则是在陈婉卿门口等了一夜。
九月份的海城虽然不算冷,但后半夜气温还是比较低的。
宋宁昭就这么站在楼道里,楼道的窗户还开着,夜里的冷风呼呼地灌了进来。
偏偏他还不躲开,就任风吹着。
宋宁昭站了一夜,小腿都麻了。
外面天空泛起了鱼肚白,宋宁昭拿出手机看了看时间,早晨五点半。
陈婉卿竟然真的一夜都没回来。
宋宁昭捏着手机,脸上面无表情,看不到一点儿血色,嘴唇也发白了。
门口站了一夜没睡,又吹了风,他好像感冒了。
虽然现在身体素质比以前好多了,但也经不起这样造作。
没有病史的人,吹一夜的冷风也该生病了,何况是他。
宋宁昭看了一眼面前的防盗门,走到了密码锁前。
他连着试了五六个密码,终于把门打开了。
开门以后,宋宁昭直接脱了鞋和外套,走进了陈婉卿的卧室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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