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一招本身就是铤而走险，她之前就做好了被发现的风险了，但钟苜觉得，方敬之不太可能因为这件事儿就真的让她离开公司。
毕竟，公司现在真的挺缺人的。
别的不说，她对自己的工作能力还是很自信的。
钟苜来到了方敬之的办公室，站在办公桌前，跟方敬之对视着，她的眼神自信，看不出一点儿做了亏心事儿的意思。张阿伟嘿嘿笑道，明明很欠揍的表情却还要努力装做一本正经，丝毫不介意陈牧的鄙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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酒馆内灯火昏暗。
坐在对面的陈牧，此时却是一副精神恍惚的模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