太子府内,陈良韩克忠双双出现在朱标面前。
见状,朱标屏退左右,就连余叔恭也不例外。
众人见连他要避讳,一时间愤慨不已。
“余先生,您跟随太子这么多年,现在反倒成了外人!”
“就是余先生,这个陈良只要在太子府一天,就没有大家的地位,甚至连你都……”
“他新走马上任,成了户部主事,却又要留在太子府,无非就是想和殿下亲近些。”
“将来待殿下继位,他必然是寒鸦变凤凰。”
听着众人的议论声,余叔恭要说心里没有一点不快那是假的。
“行了,你们都少在这里嚼舌根。”
“他们商议的是江南之事,涉及到陈良遇刺。”
“这么大的凶险,事情又做成了,陛下和太子如何不赏他?”
话音刚了,一人打抱不平道:“可是这和这件事有什么关系?”
“就是,要我说,就是余先生太过心善,以至于殿下现在连你都要避讳了。”
众人你一言我一语的说着,说的余叔恭心里十分不快。
毫无疑问,周围人是有意激起余叔恭对陈良不满的心理。
而余叔恭内心也心知肚明,但要做到知行合一又谈何容易。
在众人软磨硬泡,巧舌如簧之下,余叔恭对心态不免受到动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