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俩又简单干噎了几个馒头。

    而后趁着夜色,我拿着罗盘走在前探路找方位,四元背着一袋死人桩拿着锤子跟紧我。

    我俩就绕着村子。

    每隔几十上百米,我每找到一处地脉穴位,四元便停下脚步,往那穴位上精准地钉下一根死人桩。

    将死人桩整根钉进泥土后,将桩子尾部上面的红绳儿取下,就地烧成灰儿。

    这一根死人桩才算生了效。

    就这样,我俩人没有太多交流。

    一前一后,绕着牛家沟村四周围的壕沟,土坡,树林。

    前前后后整整忙活了一宿。

    直到天放了亮儿。

    我两人才再次回到最开始出发那片枯树林。

    此时四元袋子里的二十八根死人桩仅剩下最后一根。

    四元将这最后一根桩子递给了我。

    “蒋哥,咱俩绕着村子绕了一宿了。

    桩子还剩下一根。

    我猜最后的一处眼位就在咱俩眼前这片树林里吧?”

    我看了看手里的罗盘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