孟予安眼前一亮,“好诶。”

    厕所诶!

    独门独户的厕所,终于要来了吗?

    没厕所的时候,方便只能靠恭桶。

    白天倒还好,哪怕走的远些,费点儿时间,但好歹农场里还有个公共的公厕。

    但晚上再专门跑到公厕,就不太划算了。

    冷不说,冬天的旱厕又滑又黑的,也不是没人因此掉进去过。

    再加上跟沈书黎同住,她晚上都不敢喝水,就是怕半夜起来方便的时候尴尬。

    恭桶里即使加上水,发酵了一晚上的气味儿也会变得诡异。

    讲究些的时候,还会特意早起把恭桶拎到化粪池。

    农忙往地里追肥的时候,直接把恭桶往地里一倒的,也不是没有。

    孟予安进了房间,先从屋里拿出二人早早就在集市上买好的防雨加厚塑料布,叠成双层。

    这东西直接往堆好的煤块儿上一搭,再用几块砖块压着其边缘,就已经足够抵挡日常的风雨了。

    许安易送来的煤块儿都是好煤,小小的,烟雾还不多,既易燃又耐烧。

    孟予安捡了几块儿煤,放在火桶里,引燃,把火桶搁置到西屋。

    西屋本就阴凉,再加上没住人,缺少人气儿,得先烧一烧,让屋里暖和暖和才成。

    少爷的衣物上都有衣撑,倒是好收拾的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