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安听着裴焕哭哭啼啼、悔不当初的诉苦忏悔。
他的脸色愈发苍白,额上青筋暴露。
对方惯用扮猪吃老虎的模样,胸腔内的怒火彻底爆发了。
“够了!”
秦安突然厉喝。
裴焕吓了一跳,连忙抹掉眼泪,忐忑地看向秦安。
“阿兄......”
秦安冷笑,眼眶发热,眼底划过一丝嘲讽:
“二世子的诚意是真是假,生怕旁人看不出?”
裴焕心下一滞。
他知道。
面前的秦安即使被折磨了三年,亦不是他能掌控的那个男人。
但他不甘心秦安抢走他的东西。
任何东西!
他眼底为闪过一抹诡异,但很快恢复了委屈状:“阿兄误会了弟弟,弟弟是真心惭悔......”
秦安慢条斯理地站起来,打断他的惺惺作态:
“请世子莫在我面前作出有损身份的事来,子午时我与祖父同你们表明了态度,我与苏小姐之间早已物是人非。秦安深知自己的身份,更不会做出有损国公府和侯府的事来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