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管秦安如何。
断不能让他摆脱国公府的束缚,若不然定是后患无穷。
但碍于老国公在场,皆不敢鲁莽开腔。
秦安抬眼冷睨着裴景恒,眼睛泛红:“国公爷,莫要忘了,我早已立誓,此生永远与国公府决裂!”
这是他唯一的退路,若再被国公府缠上,往后恐怕难逃噩梦。
裴景恒依旧不愿,还在咬牙挣扎。
秦安本就不是个善于言辞之人,这辈子也不愿意说太多话。
但今天,他却像破罐破摔似地,将自己的愤懑和不忿倾泻而出:
“这份断亲书,国公爷若不肯签字。日后,秦安自有办法,逼迫你签下。届时,莫怪秦安无情。”
说着,他拿过孟管家手中的笔,朝裴景恒走近几步。
“秦安,你疯啦!”
裴钰失控尖叫:“你竟敢威胁父亲,简直岂有此理!”
“住口!这里岂有你说话的份!”
老国公怒声呵斥:“我倒要看看,究竟谁敢忤逆老夫的命令!”
裴钰被骂得狗血淋头,羞愧得无地自容,眼睛通红。
见裴景恒还不肯签下,老国公卯着劲拍床厉喝:
“逆子!给为父签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