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攀龙附凤?”
秦安斜睨着她:“当初是谁,将我推给了昭阳公主,甚至还同意了我为其服丧三年?”
“这.......”
裴钰顿时哽噎地俏脸通红,捏着帕子的指节泛白,硬是憋不出半句反驳的话语来。
没错。
当初是她一门心思想给秦安寻一门婚事,这样就能断了他与苏柒之间的念想。
却曾没想到,母亲会将他推给那变态的昭阳公主。
自知这次是她们对不起他
但并未她的意愿,自是怪不得她。
秦安又有何理由来斥责她?
思及此,裴钰找回了几分嚣张气焰。
她双手叉腰,仰着脑袋,盛气凌人地警告面前比自己高出一个脑袋的男人:
“秦安,你给本郡主听好了!”
“你只要在国公府一日,便是国公府的人。那自然,你的婚姻大事自有娘和父亲定夺。”
“至于你和那承阳长公主之间绝无可能,你休要妄想!”
说到底,她们还是忌惮秦安变强得势,报复国公府。
若他真做了承阳长公主的驸马,那他的地位可就不仅仅是大庆驸马这么简单了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