原来祖父早就料到这一切。
竟还留下如此遗物,以防万一。
突然想到什么,看了眼身后的五竹。
他还是提出了那个不情之请:“孟管家,我能带走五竹和六耳吗?”
“你是说他们奴籍?”
“对。”
“好,这事老奴会帮公子办妥。”
直到老国公入土那天。
秦安才算彻底跟国公府断绝了。
秦安带着五竹和六耳独坐城南的宅内。
望着空荡荡的屋子,他神色迷茫。
五竹和六耳手脚麻利,一天的时间就将要住的屋子整理了出来。
此时,五竹送来晚膳。
秦安望着窗外,眸光复杂:“五竹,你说,这世间真有报应吗?”
“怎么会没有?”
五竹不解,却还是老实应声。
秦安苦涩扯唇:“也是,怎会没有......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