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安皱眉拒绝了这番说辞,目光警惕的看着国公夫人:
“夫人若无要事,恕秦安不奉陪。”
他说罢,转身欲走。
国公夫人连忙喊道:“安儿,你也该体谅一下父亲的苦衷,国公府的荣辱兴衰皆系在焕儿一人肩上,你爹他也是迫不得已。”
“再者说,你是男子汉大丈夫,顶天立地。”
“这件事不论孰对孰错,都该由你担当起,而不该牵累旁人!”
“安儿,听娘的一句话,莫要再跟承阳公主纠缠不清。皇室斗争本就凶险万分,你的身份本就高攀不上公主,何苦又自贱!”
声声劝慰都夹带着轻视和责备。
说到底,她还是认为,整件事还是由秦安引起。
若不是他招惹上萧云绾,怎么将裴焕牵扯进去,做出此等糊涂事来。
这下子国公府的颜面尽失。
却把秦安听笑了,反唇讥笑:
“夫人怕是忘了,之前是谁将我推给昭阳公主做驸马?那时怎不觉秦安自贱?”
“你——”
国公夫人面色一僵,竟无法反驳。
她冷哼一声,强硬态度丝毫不减:
“那时候是娘亲糊涂了,事已至此你何须还揪着不放。这次焕儿犯下的错,娘来替他弥补你。况且,他也答应不再与你争锋相对,安儿就别再计较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