父亲?
他何来的父亲!
秦安冷笑:“国公爷怕是贵人多忘事,秦安姓秦!”
裴景恒额头青筋跳了起来,厉喝:
“闭嘴!”
他强压下怒火,深吸口气:“我今日找你来,是为了提醒你。你如今还是国公府的养子,你所丢的颜面,皆是国公府的颜面。”
这是在提醒他,不要跟萧云绾纠缠不清。
秦安眸光闪烁:
“我与公主的事自会解决,无需你操心。”
“呵,自会解决?你想怎么解决,莫非去求皇上给你俩赐婚不成?”
裴景恒怒极反笑:“这样一来,好让裴国公府和长宁伯府变成了全京城最大的笑话?”
说来说去,还是打心底认定秦安一心攀附皇权。
这话他听累了,懒得与这些固执已见且自以为是为他好的人浪费口舌。
说的直白。
她们都是各私各利罢了。
秦安选择沉默了。
但这并不能消除裴景恒心头怒火,他认为这是秦安无声的反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