裴景恒若想知道,定会去找裴钰问个清楚。

    “你,你何意?钰儿与昭阳公主的死又有何干系?!”

    裴景恒瞳孔骤缩,显然不信秦安的话。

    亦是气这逆子居然敢拿利刃对准他这个父亲。

    但越是这般,秦安越是吊其胃口。

    他放下断匕,不屑一笑:

    “秦安自当不敢诋毁郡主,还请国公爷亲自去问便知。”

    覆满薄茧的指尖随意把玩着被鲜血侵红的断匕,语气悠然:

    “还有,秦安需要国公爷给裴世子带句话。我本就从死人堆里爬出来苟活至今,自是不怕有人想要我的命。但若那人想要,我定会下手为强以除后患。”

    “你——”

    裴景恒双眼瞪大,瞬间浑身散发着骇人的煞气。

    秦安面色依旧镇静自若。

    “国公爷说完了吗?若说完,秦安便回院中领罚。”

    他抬了抬下巴。

    裴景恒冷冷看着他,眼底闪着危险的光:

    “秦安,你若敢对焕儿不利,国公府定不容你!”

    秦安勾唇,轻蔑一笑:“国公爷尽管试试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