萧易寒微微一笑：“你猜！”
“说嘛说嘛！”不知道为什么，徐樱月有点兴奋。
“很遗憾，我跟你们一样，我也没有小颖那样的天赋，没有被老天爷追着喂饭吃。”
“快拉倒吧你，你17岁就已经是圣阶巅峰了，还好意思说跟我们一样。”
徐樱月也跟着起哄道：“就是就是，我们可不敢跟你这个大天才比。”徐樱月也不知道为什么，平常她在这种人比较多的场合，胆子可没这么肥。
看到萧易寒被众人埋汰的情景，吴秀颖也捂嘴笑了起来。
就连赵灵姬也跟着笑了。
通常有吴秀颖在的场合，赵灵姬都是不苟言笑的，可谓是“两弯似蹙非蹙笼烟眉，一双似喜非喜含情目”。
陈弋霈举手道：“我还有一个问题。”
“你说。”
“既然圣像是日积月累的总和，是朝真降圣。那么，圣像是不是可以培养？”
什么东西？胡杰感觉有点听不懂：“怎么培养？”
而且很多人都没跟上陈弋霈的思维节奏。
方济若有所思道：“你的意思是说，在一个人从出生就开始给他暗示、强化‘某个圣像’的信息元素，让这个孩子从小就生活在‘这个圣像’强烈影响之下，从而实现他突破至圣阶后，形成这个圣像？”
“对。”
众人顿时愣住了。
细思极恐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