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又如何？不是又如何？”
聂天看着夔王零，冷声一笑。
你幽鬼海市不是独立于苍穹皇城之外吗？
我是不是苍穹九族的子弟，又有什么关系呢？
“看来，你果然是苍穹九族的子弟！”
夔王零盯着聂天，一张脸变得阴冷而低沉。
他将聂天的回应，当成了默认。
“让我猜猜，你应该是御族之人，对吗？”
夔王零目光微微一凝，沉声说道。
“呵呵。”
聂天笑了一声，嘴角扯了扯，高声说道：“御族圣子，御星野！”
“御族圣子！”
夔王零听到聂天的话，双瞳猛地一缩，脸色骇然惊变。
他猜到聂天是御族之人，却没想到，竟是御族的圣子！
虽然说，幽鬼海市不惧苍穹九族，但非到万不得已之时，也不会去轻易得罪苍穹九族。
尤其是御家，乃是苍穹九族之首，整体实力远非其他八族可比！
而聂天的身份，更是非同小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