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没有······”

    一大一小异口同声,寒逽从来不知委婉是何意,就这一句寒勿已经听不进去其他的了。

    “切,我被打爆也比某人连第二秩序的门槛都够不到的强。”寒勿双手抱胸,眼神倨傲,对着寒逽不屑地说。

    寒逽不甘示弱,回怼:“炮灰有什么好得意的?”

    “有人连炮灰都当不上。”

    “呵,一把年纪才当上炮灰,说出去我都替你丢人。”寒逽的年纪攻击打出5000暴击。

    寒勿内里已经在吐血但脸上依然维持着和蔼可亲的笑容,慢条斯理地威胁:“我一句话就能让你禁足。”

    寒逽眯了眯眼,敢怒不敢言,独自出了房间。

    漂亮,禁足威胁威力竟然如此巨大,寒逽小朋友头顶血条急剧下降,哇哦!血槽空了,难道血脉压制之力就无人能破吗?

    冰辞仿佛听见了解说的声音,忍不住扶额,由衷感慨:幼稚不分年龄。

    赶走了寒逽,寒勿立马垮起一张脸,冷声质问:“之前我们打架的时候你是不是瞧不起我?”

    冰辞被他问得一懵,“什么?”

    “你师叔说你遇强则强,遇弱则弱,你打我的时候连你实力的百分之一都没使出来,小哥哥当时一定觉得我很弱吧。”

    冰辞很努力地想了想,才认真且严肃还带着一丝小心翼翼地问:“队长很想被打死?”

    寒勿一声冷笑,直接翻脸,盖上被子翻身独自生闷气。

    唉~冰辞在心里重重叹了一口气,轻轻拍着他的后背说话,“我把我会的都教给你,好不好?”

    “谁稀罕,就算你求我我都不学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