从早晨的餐桌到学校的课桌。

    书舒在第三次感觉到女儿的欲言又止时,直接放下了笔,温柔戳破女儿的心事:“慕音是准备要搬回楼上住了,但是在很纠结的思考该怎么跟我说,对吗”

    女孩子微睁了下眼,脸上露出的表情仿佛在神奇地说,姐姐怎么好像会读心术呢。

    无需什么读心术,这很好猜。

    和爸爸“相认”一直是压在裴慕音心头的心事,她始终盼望着爸爸能够想起自己,尽管现在爸爸还没有恢复记忆,不过父女俩的误会已经得到解除了。

    书舒干脆从座位上转过身,牵过女儿软乎乎的手,捏了捏:“在我这里,慕音永远都不用纠结,无论你想做什么,怎样的决定,我都无条件支持同意,嗯?”

    “……”裴慕音看着书舒,忍不住吸了下鼻子:“姐姐,你怎么,怎么这么好?”

    书舒只弯了弯唇,没有说话,一切尽在不言中。

    …

    两天后的晚上,1600。

    裴慕音在房间洗漱,她明天就要搬回楼上了。

    书舒提前为女儿收拾行李。

    行李箱摊开在地毯之上,她将女儿的护肤品,日常需要穿到的衣服,还有一些其他的个人物品,事无巨细,依次袋装整理好。

    旁边的书令晨急得跟热锅上的蚂蚁似的,直围着行李箱焦虑地转圈。

    他看着妈妈在卧室与客厅之间来回走动的收拾着妹妹的行李,然后妈妈放一件,他就往外掏一件。

    等书舒忙活了半天,结果发现行李箱还是空的,一扭头,发现东西全部都被整整齐齐的叠放在了沙发上。

    “书令晨,你是不是皮痒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