清欣苍白的脸压在他肩窝。
他屏住呼吸试图挪动，却发现少女缠着绷带的手正攥住自己衣角。
治疗舱残留的治疗雾让向阳四肢发沉。
他侧头避开清欣发间冰昙花的冷香，小心掰开她冻得泛青的手指。
星环突然亮起红光，清欣颈纹处的银色纹路应激暴涨，向阳心口冰昙烙印同步刺痛。
“别乱动。”清欣闭着眼突然出声。
向阳僵住动作。
少女呼出的白雾攀上他喉结，治疗舱内循环系统正发出细微嗡鸣。
他这才注意到清欣左手指甲全碎了，翡翠冰盒在她掌心勒出深紫淤痕。
向阳朝小七使眼色。
小七叼来剪刀，他剪断被攥住的衣角。
轻手轻脚地离开治疗舱。
溜到兑换大厅，向阳把雪猿灵核塞进抵账机器凹槽。
向阳拿起项链，鬼鬼祟祟地回净化室，项链搁在清欣枕边。
直到脚步声远去后，清欣捏着剪断的衣角塞进衣兜，摸着项链嗤笑：“傻子。”
调查者住处。
“小七，准备开始特殊修炼。”向阳抱着小七说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