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是怎么敢的?”时夏做完这一切,缓缓转头,看向缩在角落,口吐鲜血的一个半秃头的中年男人。
中年男人不是别人,正是黑衣保镖们口中的那个基地老大,也是找来二杨道士为基地为非作歹的幕后老大。
中年男人轻咳着吐出嘴里的血,知道自己今晚上落在这个女人手里,很难有活命机会了,嗤笑一声,“呵!为什么不敢?你们华国人的命,值钱啊!唔……”
时夏抬手,隔空甩了中年男人一巴掌,将人甩出两米远,撞开了一扇无菌手术室的门。
然后,不等他挣扎,他整个人就不受控制地扑向了还沾着陈旧血迹的手术床上。
也不见时夏怎么做的,散落在地的捆绳,自动绑住中年男人的手和脚,就跟那三个可怜孩子一样。
中年男人慌了,大喊着:“你要做什么?你……唔唔唔……”
时夏懒得听中年男人狂吠,一个手诀封住了他的嘴。
让他亲身体会那些被他们无麻醉情况下,开膛破肚取走器官的受难者的痛苦。
有些痛,光是看着听着,是不会有切身体会的。
必须亲身去体会,才能感同身受。
就像现在这样……
中年男人只是手和脚被绑着,脑袋还能动弹的,所以,他眼睁睁地看着时夏操控着手术刀,像分割死猪一样,划开了他的胸膛,取出了肾脏,他的……
亲眼看着自己的内脏逐渐被时夏掏空,那种撕心裂肺,痛至骨髓的疼痛,几乎让他丧失基本的反应。
但他却能清清楚楚地感受到自己身体里的鲜血,正在一点一点流走,浑身冰冷。
痛到眼前发黑时,中年男人看到夏取出了他的心脏,还是鲜活的,还是跳动的。
可中年男人还来不及求饶,就意识却开始模糊,渐渐的失去意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