顾高逸和钱厚一大一小两个人,站在店门口,委屈巴巴地看着时夏和顾淮之就这么丢下他们,坐车离开了。
顾高逸哀声叹息,“唉!”
钱厚有样学样地叹息,“唉!”
顾高逸都被气笑了,“你叹什么气?”
“那哥哥你叹什么气?”钱厚反问。
顾高逸:“……”
车里。
顾淮之递给时夏一把只有特案局的人才有的特制手木仓,“夏夏,这木仓你拿着。”
时夏接过手木仓,好奇的把玩,“怎么突然给我这个了?我可没有证啊!”
顾淮之眉头渐渐蹙起:“我有预感,我们这次的东北之行,不会太顺利。”
说不出有危险,让时夏别去,顾淮之推了公司的好几个会议,亲自陪同。
但还是不放心,想了想,顾淮之还将自己的专属手木仓,给了时夏。
时夏抬手,抚平顾淮之的拢起的眉头,“别那么紧张,我算过了,我们这次的东北之行虽有危险,但结果是好的,我不会有事的。”
因为算出他们的这一次东北之行会有危险,所以,时夏没让顾高逸跟着。
小徒弟学艺不精,万一受点伤,心疼的还得是她这个师父。
顾淮之也是知道时夏这次接的单,不简答,他们可能会遇上不可控的危险,才会不管时夏怎么劝,非要跟着过来。
顾淮之点头,“嗯,我相信你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