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晴鹭也寸步不让,“嫁妆是江家陪送的,我既然不嫁了,自然要带走!”

    高兰英叫嚣,“那也是拿陆家的彩礼钱置办的,你要么退钱,要么留下东西!”

    江晴鹭慢条斯理道,“我在陆家干了一年活,你们现在就结算工钱,如果谈不拢,那就让警察来裁断吧!”

    陆少烨一听,又打了个寒战,悄悄拉了拉高兰英,“妈,算了吧,破财消灾。”

    高兰英恨铁不成钢,要不是他今天搞砸了事,完全可以将江晴鹭禁锢在陆家,让她当牛做马操劳一辈子。

    江晴鹭扒开高兰英的身子,与大家一起,将新房内的嫁妆一件件搬上车。

    包括一台电视机,一台录音机,一台缝衣机,八床棉被,两箱布料,还有搪瓷盆热水瓶梳妆镜等,一件都没落下。

    还有停在院中的一辆锃亮的飞鸽自行车,也被抬上了车。

    当然,她身上的金镯子金项链金戒指,还有腕上的梅花手表,也都随身带走了。

    最后,她还顺走了案板上半边猪肉,半边羊肉,桌上的一箱五粮液酒。

    婚事黄了,厨师也停止了手中的活,眼睁睁看着她将案板席卷一空。

    终于,江晴鹭载了满满一车的物资,亲自驾驶着小四轮,扬长而去了。

    高兰英看着她带走这么多东西,像心头割了块肉,哭天抢地的骂起来。

    “江晴鹭,你这个千嫁万嫁的,不管找哪个男人,都是个不下蛋的母鸡,迟早死无葬身之地!”

    为了能娶到江晴鹭,陆家下够了血本,原想反正这些东西最后也是落进陆家,没想到全被洗劫一空了。

    陆少烨也气得跺脚,江晴鹭既然不回江家,又说要重新嫁人,到底要便宜哪个男人?

    宾客们也满是好奇,正要追着着车子看个究竟,一眨眼功夫,车子转过一道弯,停在了一栋两层小楼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