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忘问一句:“伤的是这只手不?”
“是是是。”阮现现忙点头,“拳头接锄头,伤的可重了,你一定也受伤不轻吧。
还有招娣,这把你搀扶回来,脚不得崴?待会互相包扎,互相包扎哈!”
见她一只小手很快被缠满纱布,褚黎简直没眼看,最后忍不住问了一问,“这种躲懒方式也是阮旅长教你的吗?”
这还真不是阮老头教的,阮现现歪了下头,她不是什么虐文不长嘴女主,名声可以自己败坏,却绝容不得别人诬陷。
“褚叔叔,此话差异。
昨夜来的时候河坝决堤,我顶着暴雨发着高烧未曾躲懒半分,因为那时候的祖国需要我,哪怕杯水车薪我义不容辞。”
她二郎腿一翘,痞里痞气笑了声,“如今缺口堵上了,你再让我去挑土罐包?抱歉呢,做不到!”
褚黎:……
“说的很好,下次别说了!”
他沉默着接过纱布,开始往沐夏脖子上缠,最后三人合力把陈招娣脚踝捆了。
看着手中还剩下一点的纱布,她笑嘻嘻问褚黎,“小叔叔,要不我给你嘴贴上?”
众人:……
次日一早,刚从大队赶回来,听说惹祸三人组又干了一架的大队长,脚步匆匆就看见三个裹满纱布的粽子。
他手抖的抽出一根烟,沉默须臾,“需要通知家里来领尸吗?”
一句国骂都到了嘴边,后方忽而响起一声比之更凄厉的嘶吼。
“我玉米粒子呢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