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计算好好地,可直至晚饭上桌,阮现现两人都没出现,她问了温柔刚刚哭什么。
温柔:“没有!阮同志把我脑袋按水里也是为我好,她绝没有故意刁难羞辱我。”
说这话,看一眼褚黎,见褚黎眉头微蹙,她心下大喜,表演的更加卖力。
饭后叶国轻咳一声,“我是这样想的,女同志轮班负责洗知青点的衣服,
作为交换,做饭烧水的木柴由我们男生承包,怎么样?”
对上叶国意味深长的目光,温柔把到了嘴边拒绝的话咽回,点头同意:
“我觉得叶同志的提议很好,洗衣是女生强项,砍柴是男生强项,我们分工合作,男女搭配效率提倍。
那我就代表女知青答应了!”
屋子里,做深蹲的沐夏被外头的对话恶心的直反酸水,她用毛巾擦了把热汗,
“怎么都这么恶心人,我一天也住不下去了。”
阮现现嘴里含了口高度白酒,四肢撑在自己炕位,往床上噗噗。
闻言不太在意,“上赶着给别人做老妈子,咱们管不着。”
别有深意又说:“希望她们不要后悔才好!”
收拾完碗筷,温柔进来把洗衣服的新通知一说,还是什么第一个月脏衣服全部由她俩负责。
两人谁都没接话,她自说自话,
“明天开始,记得下了工早点回来,还有阮同志你,明天轮到你做饭了。”
阮现现:“你们吃辣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