两条又粗又黑的麻花辫绑在耳侧,皮肤比那上好的羊脂白玉更加温润白皙。
这张脸无论放到哪里都非常能打!
换好衣服,家里没有人都去了医院,明天的火车下乡,她该出门置办物资了。
家里该搜刮的已经搜刮。
棉被大枕头什么的真不好带,大院门前的警卫可不是摆设,旅长家被贼人洗劫一空弄不好要惊动整个军区,
何况,这个家里能用的,也在昨晚被她砸的差不多了!
坚决做到自己带不走,也绝不留给渣渣享受的先进理念!
带着厨房唯一完整那口大铁锅,最后深深望一眼自己住了两辈子的小房间……
阮现现轻轻关上房门,悄无声息离开家属院。
风雪压我两三年,我笑风轻雪又绵!
再见!过去那个弱小无助更无能的小可怜!
……
“同志,海鸥的洗头膏怎么卖?”
来到供销社周日人挺多的,好不容易挤到柜台前的阮现现盘算着要买的东西。
手里票证充裕,她打算把能买的都买,走明路的邮寄到乡下。
手脚麻利的售货员笑声清脆,并没有拿白眼看人的情况,当然,对待磨磨唧唧只看不买的客人除外。
“两块三毛外加一张肥皂票,同志还要什么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