袁冰瑶冷笑道,“真要学东西的人,是会知道如何劳逸分配,并且在合适的时候把效率提到最大,而不会去做事倍功半的事的。”
“看来上帝果然是公平的,脸和xiong和脑子,女人永远只能占两项。”
“……”
“……”
“……”
袁冰瑶的特点就是比较自我,高傲,想说啥就说啥,从来不怕得罪人,一句话就把一包厢里的女人全给概括进去了。
有那么瞬间,包厢里陷入了一阵沉默。
不仅是任夜舒,连谢曼珍跟林语琼也在思考着这句话。
自己到底是占了哪两项。
好一会儿,任夜舒思考清楚了。
大怒道,“你骂我没脑子。”
任夜舒顿了下,也是反唇相讥道,“呵,你有脑子,以为自己很聪明吗,我爸说,只有傻子才会觉得自己比别人都聪明。”
“我没有比别人都聪明,但至少比你这笨蛋聪明。”
眼看两人又要吵起来,另一边谢曼珍连忙打圆场。
“好像时间还早,就这么躺着也很无聊,要不,咱们还是打打牌吧。”
她实在担心再下去,两人不仅吵起来,怕还要打起来。
打牌不是个好提议,但也绝不是什么坏提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