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昼雪似乎在为南景春辩解,然而每一句话语中,都透着一丝暗示,仿佛在提醒她不愿意为自己做出任何让步。她以“自己并不严重”为由,表面上是在为南景春找台阶下,实则是在暗中指责对方心狠不仁。
周围的人看到白昼雪如此“懂事”的表现,都纷纷低声议论,眼中满是同情与怜悯。白夫人见此,眼中露出一丝柔情,叹道:“雪儿真是个懂事的孩子,难怪大家都对她如此宠爱。”
长宁侯也点了点头,眼中满是赞许:“看来雪儿的病情并不严重,静养几日便能痊愈。倒是南景春,心肠实在太硬,连这种小小的请求都不愿答应。”
南景春听着这些话,心中渐渐泛起一股冷笑。她不明白,白昼雪如此温文尔雅的模样,何时也能如此巧妙地操控人心,假装关心,却实则指责她不够仁慈。这一切都让她更加冷酷地明白,自己在这白家,始终不过是一个可有可无的存在,永远也无法获得真正的信任与宽容。
她强迫自己睁开眼,缓缓抬起头,瞥了一眼站在一旁的白昼雪,心中一片寒冷。她知道,白昼雪绝非真心为她着想,而是利用她的处境来掩饰自己的目的。
“你真是说得轻松。”南景春的声音低沉而沙哑,带着一丝未曾消退的冷意。她艰难地撑着身体,嘴唇微微颤抖,仿佛在压抑着剧痛,“你病得这么重,又怎会知道什么叫‘静养’?我没有责任为你耗尽所有的一切。你若是觉得自己有办法康复,那便自己去找医治的办法,不必再来这里耍什么关心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