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楚灿见她吐血,有一瞬间的心疼紧张,却还是很快被怒火取代,指着南景春怒骂起来:“你既然如此不识好歹,放着好好的大小姐不愿意做,从今往后,你就做你的奴婢吧!”
南景春只觉得腰腹处好似断了一般,疼的钻心。
她想从地上爬起来,却怎么也爬不起来。
而在场所有人,见她这般,也只是冷眼旁观,哪怕一直说着心疼她的白夫人也是如此!
她心中越发嘲讽:“奴婢知道了。”
“既然知道了,还不快给我起来,去厨房把碗洗了!不过是挨了一脚,装什么装?都洗了三年的恭桶了,还以为自己是娇贵的大小姐吗?”
白楚灿声音挖苦。
“够了!楚灿,你这是干什么?不管怎么说她都是你的妹妹!”
白夫人许是看不下去,吩咐丫鬟去将南景春扶了起来:“景春不过是一时接受不了祖母去世的事情罢了,你怎么能怪她呢?”
她说着,又望向景春:“别与你大哥一般见识,他也是伤心祖母走了,才会这样。”
“她算什么妹妹?她与白家半点儿血缘关系也无!我白家养了她十几年,对她已经够好了!”
白楚灿冷声道:“白景春,我警告你,这个家是你非要回来的,既然回来了,就别想再欺负雪儿!不然,我有的是办法再将你送回去刷一辈子的恭桶!”
“大哥,你别这样说,我相信姐姐肯定已经知道错了,她以后定然不会再欺负我的。”
白昼雪声音柔柔。
“雪儿,你就是太单纯太善良,才把她想的这么好。她都敢在及笄礼上剪烂你的礼服,这般小心眼又自私之人,在宫里刷了三年的恭桶回来了,怎么能不保证她不会报复你?别看她现在一副谦卑可怜的样子,谁知道是不是装的?”
白楚灿声音恨恨。
南景春越发心如死灰:“小侯爷放心,奴婢身份卑微,怎么敢伤害二小姐?当初奴婢入宫第二日,侯爷就进宫说了,奴婢根本不是白家的女儿,奴婢姓南,与白家没有半分关系!确实是奴婢逾距了。没什么事,奴婢便先走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