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…你敢!”柳权气急败坏地咬牙切齿,他语气有些失控,但眼中却流露出一丝无奈和恐惧。
江屿依旧没有动容,依然冷静如常:“我不想逼你,但你若真的不想失去那些东西,那就尽快完成你的功课。”他的语气没有任何商量的余地,仿佛一切都在掌控之中。
柳权愤怒得几乎要将手中的笔摔在地上,但最终他什么也没做,只是重重地放下了笔。心中的不甘与愤怒交织在一起,但他知道自己无法反抗,眼下的局面让他几乎无法自拔。
江晓看着这边的状况,嘴角勾起一抹轻笑,眼中带着几分戏谑。她一边吃着糕点,一边漫不经心地说道:“江屿真是狠心,连古玩字画都不放过。柳权,看来你是真的没有什么选择了。”她的话语里带着几分玩味,又似乎在嘲笑柳权的软弱。
柳权咬紧牙关,忍住内心的愤怒,低下头继续拿起笔。他清楚,这一切他只能咽下去,不能有任何反抗。他的心情复杂,恼怒与屈辱交织在一起,手中的笔写得格外沉重,仿佛在书写着自己无法逃脱的命运。
柳权听到江屿的威胁后,气急败坏地拍了下桌子,语气愤怒而带着无奈:“那些东西可是我辛苦找来的,都是名贵的古玩,你怎能随便拿掉!”他的声音充满了愤怒与无法接受,仿佛江屿只是随口一说,可是那件事对他来说却关乎极大的利益。
江屿微微抬眼,目光依然冷沉,仿佛早已预料到柳权会有这样的反应。他没有急于回应,而是用低沉的语气缓缓说道:“如果你觉得那些东西比完成我的要求更重要,那我倒是可以考虑一考虑把它们送到你父亲那里。”他的话语中带着一股威胁的意味,但也清晰传达出他不容反抗的决心。
柳权的心猛地一沉,愤怒的情绪在心中翻涌,可是他知道江屿的决心,知道自己无法反抗。那些古玩字画,不仅是家族遗物,也是他心头的痛,若真被江屿拿走,他不敢想象后果。他的嘴唇紧紧抿成一条线,片刻后低下头,终于无奈地说道:“好,我答应你。”语气沉重,几乎是在咬牙切齿地说出这句话,但他心底的怒火与屈辱却无法言喻。
江屿看着柳权低下头,满意地点了点头,眼中没有一丝波动。他的声音依旧冷静:“既然你答应了,那就按照约定,认真学习。再惹事,你就等着受罚。”
柳权抿着嘴唇,心中虽然满是愤懑,但也没有再反驳。他清楚,江屿并非空口威胁,而是切实能够将威胁付诸实践。
与此同时,南景春在侯府的院子里感到一阵不适,背上的伤口在湿冷的天气下隐隐作痛。她知道,这是因为潮湿的空气刺激了伤口,痛感愈发明显。她的脸上微微勾起一抹苦笑,虽然她医术高超,但伤口在这种天气里总是容易复发,尤其是她还得时常强忍着身体的不适,来应对眼前的一切。
南景春并未表现出太多的痛苦,她深知,自己必须尽快调理好身体,才能更好地应对接下来的挑战。她调整了一下呼吸,决定前往侯府的药房,打算找些药物缓解一下伤口的疼痛。
走进药房时,南景春一眼扫过药柜,眼神精准地锁定了那些她需要的药材。她随手取下几瓶药,心里已有了清楚的判断。药房内一片宁静,空气中弥漫着药草的气味,仿佛一切都显得格外宁静。然而,南景春心中的那股痛感,却始终没有消散。
侯府的药房里,空气中弥漫着药草的清香,一切似乎都安静得出奇。两名学徒正站在药柜前,忙着整理药材。见到南景春进来,其中一位学徒立刻抬起头,神色有些紧张,但还是立刻站直了身体。
南景春扫了扫屋里空无一人的景象,眉头微微皱了皱。她走到柜台前,目光在药材架上流转,随后开口问道:“大夫在哪里?我有些药物需要调配,想要取些药材。”
听到她的话,学徒的表情立刻变得有些局促。他们本以为南景春会是自己熟悉的人,没想到这位小姐的身份却使得他们有些不知如何应对。那位较年长的学徒急忙解释:“南小姐,大夫今天去白昼雪小姐的院子里给她看病了,暂时不在药房。至于其他的药物……”他说到这里,明显有些犹豫,“我们得等大夫回来才能调配,其他人不能随便进来抓药。”
南景春眉眼一挑,目光锐利地盯着那位学徒,语气依然平静,但却带着一股不容置疑的气势:“你们的意思是,即使我有需要,也必须等大夫回来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