络腮胡喷出口血,低头看着瞬间被洞穿的胸膛。

    尸王的手缓缓收回,掏出一颗跳动的瘤子,他本想将那瘤子塞进嘴里,临到嘴边时却犹豫了——显然这瘤子并不是他想要的心脏,上面的味道也很不新鲜。

    络腮胡笑了:“哈哈哈,老杂毛,没想到吧,老子没有心!”

    他一拳砸在尸王脸上,只感觉在砸一堵合金墙。

    “啊!”络腮胡吃痛地甩了甩手,五官都疼得拧巴在一起,正所谓十指连心,这一拳砸断了他所有指头,什么叫比城墙还厚的脸皮,他今天是领教到了。

    这一拳没给尸王造成伤害。

    但对尸王来说,就是挑衅。

    “吼——!”

    他一把将络腮胡砸在地上,利爪左右甩动。

    骨裂声与惨嚎像是拉碎的提琴,筋肉在寒光中如败絮撕开。

    血沫喷溅在青灰的鳞甲上,断肢随着抽搐滚落河面。

    那具支离的躯体像断线木偶,被机械地拆解成碎块。

    只剩个头的络腮胡冷冷盯着尸王。

    他很痛,痛到脑子一片空白。

    但他依然笑着张开嘴,对那尸王的脚吐了口唾沫。

    “我、呸——!”

    噗。